结果却到了一间没人的会议室。
“什么事啊,搞得这么神秘。”见北堂御还锁门肖唯觉得更奇怪了。
北堂御猛地捶了一下门,玻璃门发出哐的一声巨响之后他又烦躁的在会议室内走来走去,像一头暴躁的狂龙。
“肖唯,算你狠,你赢了。”在转悠了好几分钟之后他双手撑在会议桌上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肖唯一头雾水。
自己被气得半死当事人却毫无所觉,北堂御心中气闷不已,他大步上前将肖唯困在胸膛与会议桌之间,狠狠掐住她的下颚质问:“你这么做难道不是想看我心软看我投降看我后悔吗?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后悔死了,你满意了吧?”
肖唯想往后仰躲避北堂御过于强烈的男性气息,可是才稍一动作肚子就传来一阵不适感,她急忙停住动作转而问北堂御:“你这又发的什么疯,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懂?”
“你故意站在太阳底下故意忍受林婕的无理取闹不就是因为不想向我低头?你为什么要折磨倔强?”北堂御的眉心深深的皱了起来,形成一个高高的川字,他的气息浓烈而短促,说明他现在十分生气可又在拼命压抑怒气。
“哈?”肖唯总算明白他这是发的什么疯了,随后讥笑到,“北堂御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