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玉阳公主本来要嫁给封峥了,却被人设计陷害,当时秦书淮赶到,坏了玉阳公主清白,无奈之下,只能嫁他。”
说起这些,秦芃面带嘲弄:“您觉得,那时候的秦书淮,是不是出现得太巧了些?”
听了这话,秦书淮心里有了怒意。
有人能查出当年的事,秦书淮并不奇怪,毕竟纸包不住火。然而被人这样议论这份感情,他却是无法容忍。
可他没有表露出来,只是道:“道听途说,未必为真。”
秦芃知道柳书彦这意思,是不想再说这话了,她也觉得,她目前以秦芃之口议论当年之事,就是一个女人议论另一个已经去世多年的女人的清白,着实有些不好看。于是她笑了笑,温和道:“随口一说而已。我的意思是,秦书淮能以质子之身爬到这个位置,说不贪慕权势怕是不可能的。”
“若他有他的难言之隐呢?”
“这样么,”秦芃带了敷衍:“那就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说话间,两人到了卫府,秦芃跳下马车。
看着秦芃扭着腰离开的背影,秦书淮靠在马车上,回想当年赵芃同他成婚的那天。
赵芃也是问过这个问题的。
“书淮,你想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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