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韵根本就没打算死,此时此刻,她或许早已逃脱。
柳诗韵这样爱惜性命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为了谁卖了自己的性命?
秦书淮思索着,几乎已经肯定,柳诗韵此刻一定已经换了个身份逃出去了。
可是做了这些,她就再也不可能是柳家嫡女,那她会是什么?
一定有一个更好的身份在等着她,所以她才如此不顾一切。
到底是谁许诺了她,到底是谁在背后帮着她?
秦书淮思索着,直接去了卫府。
与此同时,一位紫衣男子带上了纱帽,转身走进了长巷中。
“主子,”跟在他身后的黑衣人颇为犹豫道:“柳小姐毕竟怀有身孕,您……”
“那不是我的孩子。”
男子平静开口:“她以为是,而已。”
秦书淮到卫府时,天色已经暗了,他直奔秦芃的屋中,秦芃正在看折子,她见秦书淮进来,微微笑了笑:“我本想先吃,但估摸着你肯定回来时没有吃饭,便在屋里等着你。”
秦书淮没说话,他站在门口。
外面下着秋雨,已是深秋了,天气微凉,秦芃早早在屋里放了炭炉,整个房间温暖如春,她穿着纯白色的长衫,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袍子,面上没有半点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