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觉得很愉快的活泼,好像再烦恼的事从他嘴里讲出来,就都不那么郁闷了。
“凉拌。”绪棠不带情绪地说道。他能什么办?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何昕哈哈一笑,说:“讲真,我也是服你的。这么多年就吊这一棵树上,你说你是不是死心眼啊。就你这样的,在里都活不过三行。你说娱乐圈是什么地方啊?那不比复杂多了?为了你自己的小命,我劝你还是早点死心算了。”
作为好友加损友,何昕跟绪棠说话都是比较直的,想什么说什么。按理说爱情这事大部分时候应该是劝合不劝离的,但这几年绪棠是个什么状态,他门儿清,所以劝离也是从不嘴软。
“你知道那女的是什么人吗?”绪棠问。
“不知道,那照片太模糊了。不过不管她是什么人,这么多年你也差不多够了吧?别说兄弟不支持你的爱情,你说你结婚多少年了?除了婚礼那天例行啵了个嘴儿之外,你们还亲过没?你到底图个啥?就图他长得好?脸当然也重要,可长得再好也不想上你,有什么用?还不如一根按摩棒。”何昕语气里也带着三分生气,“要我说,要么你直接把人扑倒上了,要么就算了,找个爱你的疼你的不好吗?你说你绪棠,要颜有颜,要身材又身材,歌唱得好,叫床应该也不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