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漱完毕回到堂屋夜已经深了,雪还在下,杨淼在修炼,他小跑着跳上了炕。
抱着暖烘烘的棉被,他整个身子缩在棉被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杨淼修炼。
杨淼此时正闭着眼睛,她身前漂浮着无数尖细的水针,密密麻麻的看着挺吓人,这是她第一次弄出这么多水针,水针弄的太多,很不好控制,转圈、聚拢、散开个个都跟慢动作似的。
封池权当是看杂耍了,视线随着这些水针移动,还时不时的飘到杨淼脸上,不过每次都是很快移开,像是不经意扫过一般。
看着看着,困意袭来,气氛太好,而且他真的有些累了,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他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遵循身子的意愿进入梦乡。
一夜无梦,再醒来时天已经微微亮了,身边杨淼呼吸和缓绵延,她还没醒。
身下的炕已经不热了,他小心翼翼的起床,准备把灶口点燃。
关上卧室的门,他打开堂屋门,恰好一股冷风吹来,没有水罩遮挡,冷风钻进脖子,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然后他愣住了。
门口的雪堆得到他胸口了!
他皱了皱眉,转身去拿铁锹。
后院没有杂物房,铁锹粮食什么的都放在了堂屋,也幸好放在堂屋了,不然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