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草民的草民的, 听的刺耳。”简鹄摆了摆手,神色并没有动怒之像,他问道, “既然一世为农,那你还考科举做什么?”
“考上秀才能免税。”
“呵!”简鹄将手中的布巾扔到了桌子上, “身为小鸿的孙子,你就这么点眼界?”
“谨遵您曾经的教诲,珍惜每一粒粮食。”
“歪理!我是这个意思吗?”简鹄哼了一声。
封池不吭声了。
气氛一时僵住了。
邱岩见此, 忙拎起茶壶给简鹄倒了杯茶水, 哭了这么久, 得缓缓。
简鹄接过茶碗喝了几口,缓缓的吸了口气,这才又开口道,“你们心里其实还是对我有怨气吧?”
“草民不敢。”封小满封池闻言齐声道。
“说了不要再自称草民,咱们是一家子。”简鹄抬手在桌子上敲了敲,“你们说不敢,其实就是还埋怨我。你们的埋怨是有道理的,我身为大哥,怎么着都不该对一起长大的弟弟下手。”
封池封小满两人“……”
用上了“下手”俩字,可见真的是直面当年了。
“你们不回京也成,爵位还是要封的,我在京城为你们修建王府,你们每年到京城住上几日,到各处游玩游玩。邱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