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三个字,简鹄从椅子上起身,他几步来到简厚身边,伸出手臂去拉简厚,“站不起来了?”
“没知觉了。”
简鹄的动作立马顿住了,片刻之后,他伸出手去按简厚的大腿。
简厚苦笑,“父皇,没知觉了。”
“不是已经好了吗?”
“年初二阅兵,我在城楼上待的久了,那天风大,邪风入体,又这样了。之前没告诉您是怕您担心,不过我看小池是很好的孩子,所以……”
简厚说到这里不言语了。
简鹄慢慢直起了身子,他看向封池,双目通红,里面带着泪花。
封池吓了一跳,如受惊的兔子一般赶紧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无措,“大爷爷,您……”
杨淼也一脸懵逼的站起身来,这是唱的哪一出?
简鹄抬起袖子抹了把眼睛,他抬起手拍了下简厚的肩膀,口里道,“小池的确是个好孩子。”
“那父皇您?”
“告诉他吧。”简鹄说着眼睛里的泪花涌得更迅速,他从怀中掏出帕子使劲擦了几下,然后才哽咽着开口,“小池,小淼,你们大伯……他身子不好,不好到下肢麻布,完全没知觉,有时候还会眩晕呕吐,他……”
简鹄说道此处脸上的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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