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别解释了,我懂。”
说完伸手揉了揉孟时语的小脑袋,翻身下床,拿起空杯子走出卧室,心情不错的回头对她说道:“再睡会儿吧,我让杜喜儿帮你请假。”
孟时语看着他得意的样子,拿过一旁的枕头盖在脸上,夭寿啊!怎么就栽到他手里了!
周逸森舔了舔嘴角,故意说给她听:“真甜。”
“滚——”
......
周逸森不打算再闹她,关上房门,让她好好睡一觉。
昨晚凌晨三点钟,失眠的周逸森拿着新的冰袋要给她换上,却看见她的脸异常红润,后来才发现她是发烧了。
上楼冲了个澡,刚要走下楼,就看到孟时语身上披着被子站在客厅,可怜兮兮的指着大门说:“有人按门铃。”
话音刚落,门铃声就又响了起来。
“可能是严冬,你回去继续睡吧。”周逸森边说边走下楼。
孟时语拖着还没消肿的脚,回到房间,刚躺下,就看到周逸森站在房间门口。
“我妈来了。”
孟时语以为自己睡迷糊了,都说发烧会导致短暂性耳聪,难不成幻听了?
“你说什么?”孟时语刚才喝的退烧药,药劲儿正好上来了,现在她只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