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擦着额头上的汗,说道:“大约半个小时前,我看见那姑娘上了二楼。”
然后指着其中一个侍应生,说:“就是他,他领那姑娘到的楼梯口!”
周逸森抬头望着那个侍应生,发觉他有些面熟。
随即想起白颖道歉时,就是这个人跟在白颖身后,那酒就是这个侍应生端给他。
“是你!你把她带到哪去了?”周逸森眼底满是愤怒,抓着侍应生的衣领,怒吼道。
侍应生吓得双腿发软,瘫跪在地上,语无伦次的说着:“我、我不知道,白小姐让、让我给她说......”
“说什么!”周逸森一拳打在侍应生的脸上。
没人敢上前拉周逸森,今天这事,只大不小。
侍应生摸了摸嘴角的血,带着哭腔,说:“白小姐让我给您未婚妻说,您喝多了,在、在二楼等她.....我什么都不知道......”
周逸森甩开他,跑上楼,脚下还差点儿绊倒了。
一行人跟着上了楼,白伟拉住管家,沉声说道:“把小姐带过来!”
周逸森踉跄的跑到二楼,看着房间门大敞着,空荡的房间,没有孟时语的踪迹。
台灯、枕头、倒落在一旁的绿植,包括地板上的西装外套都像是在对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