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四肢上的伤,听护士说是因为她倒在了玻璃碎片上,所以胳膊和腿上都有轻微的划伤。
“孟小姐,你放心,伤口很浅,不会留疤的。”护士贴心的说着。
“嗯,谢谢。”孟时语轻揉着酸痛的手腕,向护士道着谢。
护士把裤腿放下,看见孟时语的手腕,又解释道:“手腕的淤青过几天应该就淡了,稍微有些拉伤......”
护士讲了很多,孟时语听得出她是怕自己担心,扯着嘴角对她笑了笑,说:“好的,我都记住了。”
护士刚走到病房门口,打开门,就看到一个男人捧着一束花站在门口。
“先生,请问你找谁?”
“....我找孟时语。”
孟时语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探头望过去,发现是白伟。
“孟小姐,您认识这位先生吗?”护士回过头问着孟时语。
孟时语犹豫了一下,看着和自己父亲年龄相近的白伟,一脸愧疚和歉意的站在病房门口,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让他进来了。
白伟把花放到一旁的桌上,走到孟时语的床尾,充满血丝的双眼看上去像是一夜未睡。
孟时语靠在枕头上,把被子拉高,双手交握,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白伟两只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