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颖口口声声的爱,不过是幌子。借着这个幌子,她就可以这样肆意妄为的去做伤害别人的事。”
孟时语愣了,傻傻的看着他,消化着他的话。
周逸森倾过身子,牵起孟时语的手,一字一顿的说着:“她不爱我,她爱的是那种感觉。你明白吗?”
孟时语下意识的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周逸森瞥见桌上有刚才时杰玩完没收拾的魔方,解释道:“有那么一个段子,父亲问孩子,为什么要抢别人的玩具?”
孟时语看着他,接过话问:“因为没玩过?”
周逸森摇了摇头,纠正道:“因为不属于自己,所以才更想得到。”
两人默契的静默了一会儿,互相没有说话。
起初,周逸森也是想得到孟时语,所以才奋力追求,用尽各种招数。
但是白颖的‘爱’很‘畸形’……这并不值得同情。
***
临睡前,孟时语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弄湿纱布,周逸森这才同意让她自己洗澡。
孟时语拿着睡衣进了浴室,脚踝上的红肿已经消退了一大半,只要不把身体的所有重量放在右脚上,基本不会感到痛。
单手脱掉套头的毛衣,褪去睡裤,水从花洒里喷洒出来,浴室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