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原本十分亲厚,同窗七八几乎是同吃同住,要比亲姐妹要好,载这下子久别重逢自然是万分欢喜,又喝了酒助兴,只喝的郑喜云脸红的不行,她卷着舌头骂道,“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朋友,这一走就是这许多年,可知道我心里多担忧?”说着竟落下泪来。
李清珮也喝的脸蛋红扑扑的,见郑喜云哭了,也是跟着掉下泪来,道,“我是没脸见你。”李清珮想起那一段青春飞扬的日子,只觉得满心的怀念,“你道我这些年过的好?”
“你真的给秦王……”
“是。”李清珮道。
郑喜云听了心酸不已,上前搂住李清珮道,“清清,苦了你了。”又痛快的说道,“过去的事情不值一提,你明年不是要重新参加科举?我虽不才,不过小小的知府,却也是正经进士出身,你要是不嫌弃,你的推举函由我来写吧。”
李清珮听了感动不已,越发落泪如雨,要知道推举函相当于一种担保,要是李清珮有什么问题,有可能会牵连推荐的人,郑喜云这是一种诚意十足的表态。
到了下午又下了小雪来,如同天女散花一般轻扬的飘落下来,美不胜收,却是带来寒冷的酷寒,李清珮这一日却是有些失了态,和郑喜云一道在望京楼吃酒吃到傍晚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