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他又想了些以后可能没有师父的日子,水汽很快就蕴满了眼眶,好不可怜。
    容祁眼睑虽阖,眉心却是在白景自伤时略微蹙起,却很快归于平静。
    白景跪坐在容祁身侧,抽噎道:“师父,小景难受。”
    容祁眼皮微跳,轻声道:“可是使的力气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