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灵探过头，看着顾启明手中的画。
“你说，这是不是恶魔？”顾启明问。
“这是小孩子眼中的恶魔吧。”闪灵回了一句。
顾启明想起自己刚才骂那些人贩子是恶魔时，罗紫薇很不高兴，好像用“恶魔”来形容那些人贩子，似乎还玷污了“恶魔”这个词。此时，身边只剩下了闪灵，他小声问道:“那个，掌司大人是不是对恶魔这个词情有独钟？为什么我骂那些人贩子是恶魔，她很不高兴的样子？”
“你当着掌司的面骂恶魔？”闪灵斜睨着他，问道。
顾启明点点头，接着问:“还有，掌司大人说的什么树高万丈不忘根，又是啥意思？”
闪灵微微一撇嘴:“你呀，还真要好好学学我们执事司的规矩。不然，以后会经常在掌司面前犯错。”
“不能在掌司大人面前说恶魔，也是执事司的规矩吗？”
“喂，不准再说恶魔这两个字。”闪灵伸手捏住顾启明一侧的脸颊:“这不是执事司的规矩，是整个巫隐族的规矩。”
“诶呦，疼疼。”顾启明躲开闪灵的手，倒抽着凉气。
闪灵手上并没有使多大劲儿，看着顾启明喊疼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凑近看着他的脸，发现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