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车队驶近了市区,半个小时后,车队在接近一个隧道口时,慢慢停下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刘浩所坐的汽车,他从车窗里探出头,看着堵在隧道口那长长的车队,皱着眉说道:“嚯,这么多车,好像是堵着了,唉,看这架势,没有一个小时,我们可过不去啊。”
“是啊,这条隧道很少堵车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车上的另一个人也说道。
黄政民坐的车子在刘浩坐的汽车后面,他也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有点焦虑地看着隧道口:“怎么回事啊?看来我六点钟到不了家了。”
“黄队,回家晚了,怕是要被嫂子罚跪搓衣板吧。”开车的人咧着嘴,打趣道。
“胡说什么呢?你嫂子不知道多心疼我呢。”黄政民没好气地白了那人一眼,然后又皱起了眉头:“我是有点心疼我钓的鱼,这回去晚了,还怎么熬新鲜的鱼汤喝呀。”
左锋坐的汽车在黄政民坐的汽车的右后方,他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睡得香甜,车子停下来他也没有察觉到。
就这样,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除了左锋,其他人的脸上都现出等待的焦虑。
突然,一声闷响从隧道里发出,接着很多人和车辆从隧道里蜂拥而出,将原本拥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