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发生什么事了?我这几天都忙着跟其他地方的人采购蚕丝,可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又有一个人叹了口气说, “上个月咱们不是集体抵抗某个布商,不卖布给他们吗?人家直接自己开厂去了!”
“那又如何?织造局不准咱们卖布, 难道还不允许别人自己织布?”霍庭还是一脸疑惑。
说来,霍庭也对织造局那份命令有些不满,明明知道对方身份不凡, 却偏偏让他们这些商人出头对抗。可谁让他们隶属于织造局管辖范围内, 织造局花发话他们不得不遵从。
“要是这样也就算了, 但他们直接将厂开到咱们老家去了, 也不知道用的什么织布机,一白天可以织出五六匹布出来!”
霍庭瞪大了眼睛,“这不可能!咱们那最好的织工一天也才能织出半匹!”
“怎么不可能?”有人哼了一声说,“我们家布坊里就有织工想要离开,人家是按做出来的布结算,一个月下来薪资要比我家那作坊要高两倍。我家里人仔细派人打探了,人家不仅白天开工,晚上也开工。整个厂房里不知道用的什么蜡烛,非常亮堂,起码有上百架织布机整天整夜的开工,一日就可织出千匹布匹来。据说我们旁边几个县还有工厂在建,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