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
二楼视野开阔,可以一眼望见前方的西湖,此时已是秋日,荷叶枯黄,只看见几尾金鱼在荷叶间游弋。
霍庭走到一个桌子旁坐下,这张桌子旁已经坐了一个人,那人身形消瘦,像是大病了一场似的,指尖发白握着茶杯,出神的望着窗外。
可能是听到动静,这人回过头来看向霍庭。
霍庭开口,“林兄,听说你要前往亳州?”
霍庭口中的林兄,刚想开口,却又捂着嘴猛咳了几声,等气喘匀了才继续开口。
“你也知道我这破身子可能撑不了几年了,我们林家几代子嗣单薄,到我这一代如今连个儿子都没有,我听闻亳州那边开了一家名叫医学院的学堂,专门教授人学医。且里面汇聚了许多民间名医,也治愈了不少不治之症,所以我想最后一次前去求诊,若是这一次还不行只能认命了。”这位林兄口气中满是无奈,以及对生命的无常感叹。
霍庭也唏嘘一声,这位林兄是他在姑苏认识的,两人淡淡如君子之交,一些经商的话题十分谈得来。
前两年还祝贺他喜得贵子,没想到转眼孩子夭折,林兄身子也跟着快垮掉。
到如今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霍庭可是亲眼目睹。
“那小弟就在这里祝贺林兄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