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文鼎并没有放松下来,“那么这位夫人还请说,找老夫到底有何事呢?”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问了。
敏宁笑了,忙安抚他紧张的情绪。
“我知道先生精通于西来算学,致力于复兴自古以来的历法和算学知识以及推进西方的星辰运算。可惜妾生的晚,没有见识过先生在京城时关于历算的宏论……”
梅文鼎点了点头,“夫人了解的倒是挺清楚,不过老夫只是乡野村夫,只在这旁门左道上面有建树,至于学问可比不上太学中的祭酒。”
敏宁当即问他,“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向皇上进言,将这二种向大清推广开?”
一听这话,梅文鼎就有些垂头丧气,二十年前他年轻气盛,凭借着一腔热诚,在京城大谈西方算学以及立法,虽然引来了许多学子想要跟其学习,然而却没有引起宫中什么注意。
由于朝中公卿的对于他学说的畏忌,始终未能进入官场,只能在天津等地设馆授徒和研究学问。
后来,因为这些学问根本无法用来对付八股文,逐渐的学生也散去。
梅文鼎只能投奔德州抚臣李光地一起撰书。
这一次皇帝南巡至德州,要不是李光弟帮忙进书,他可能仍然默默无闻下去。
然而就算见了皇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