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提拔下,抑或是本身家里在官场上就有人,才不惧怕一些学派的打压。
不管京城的人如何看,天津的人对于梅文鼎还是非常崇敬的,一听说梅先生重新开学院,不少商人是出钱出力出子嗣,总之将这个学院建的是稳稳妥妥。
特别是知道梅文鼎身后的大商人是谁,是更加恨不得砸银子进来。
梅文鼎也投桃报李,帮忙跟京城那边拉了好几次关系,让这些商人更加满意。
吴珲基本上不需要问,知道他是来给学院送物品的,一些过路人就恨不得给他引路。
到了学院,不会下了马车,看着学院大门前竖着的门牌——天津学院。
学院是以天津命名,内部目前只有三科,一是算学一是历法,还有一是天文学。
前两者是目前必学的科目,而后一者,属于选修课,感兴趣的才上。
因为目前天文台上面的仪器还没有到齐,所以这个课程目前只有只是教授一些理论上的,多还是跟历法夹杂在一起教。
“你好,我是京城来送天文仪器的,还请教梅先生叫出来,盘点接收。”吴珲直接跟大门口的守门人说。
守门人是一个年轻学子,吴珲跟他说话的时候,他正低头看书。听到声音才抬起头,“梅先生不在,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