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二十来岁的妇人,跟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
敏宁招了招手,随即就有人过来给张廷玉沏茶,“张大人,这一次请你过来,是跟你商量一件事儿。”
张廷玉连忙开口,“不知道侧福晋所为何事?”
“听说皇上允许你可以单独航海经商?”
张廷玉立即道:“说来这件事还是托侧福晋的福,要不是听您的指示,在下也得不到这个殊誉。”
敏宁当即笑了,“都说张大人是个明白人,看来确实不虚。”
“侧福晋过奖了。”张廷玉仍然谦虚回答。
“好吧,我也不跟你多言了,你也知道航海非常赚钱,你拥有单独航海经商的资格,想必是没必要掺合进朝廷开的那个公司里。”
“侧福晋的意思是?”张廷玉不明所以,说实话这个经商权在他看来就是个鸡肋,他又不通商务,家里倒是有一些人奴才帮忙经营,但是航海贸易是一个陌生的领域,家里人从来没有涉及过,虽然得到了这项殊荣,但是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的意思是我和你一起主办一个公司,我出船和货,你投一些银子,再聚集一些小官一同投到这家公司来……”
张廷玉“嘶”了一声,顿时明白这位侧福晋的意思,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