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史府内史鼎的夫人史太太忍不住脱口埋怨道,这个大姑子已经回来近一个月了,特别是这半个月,每日里都得哭上一场,瞧那模样还以为是死了爹一样,平白惹来一番晦气。
最开始史太太还有心思哄她,可时间一长,也不耐烦了。要她说这事,这是姐夫根本就没有做错,林家子嗣不丰那是有目共睹的,大姑子这么多年都没有给姐夫生下个一儿半,姐夫没以无子的名义将人休了,已经算是给史府脸面。
可这个大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年纪越大就越作了起来。
前些年大概是想通了,不再执意自己生孩子,就聘了一个能聘了一个能生的良妾,那妾室呆在家中五年,总算是生下了一个儿子。
之后大姑子趁着姐夫外出,将那妾室典卖孩子抱到她院里,姐夫不也没说什么吗?
如今姐夫的孩子还小,只是提拔一些林氏子弟,大姑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跟人闹起来,还二话不说就提着包裹回家。
这回可好了,回来一个月也没见人来接,没人搭梯子,大姑子一时之间下不了台,也不复最开始的理直气壮,这不整日里学那小姑娘躲在房里哭。
要照史太太说,娶了大姑子这样的,才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完全就是个搅家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