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头歇歇的时候,村民们东一群西一堆坐在田埂上,男人抽袋烟,女人喝口水,东扯西拉地聊着天。妇女们坐成一圈,聊些家长里短、婆媳关系的话题。
    村西李婶子家大儿子正在找对象的年纪,就跟人聊起来最近说媒的一家,过两天要相亲,也不知能不能成。
    “姑娘哪个村的?”寇金萍一旁听着,忽然插了一句。
    “小王庄的,听说那姑娘长得可蛮好,人也老实,就是不知能不能成。”
    寇金萍眼睛盯着李婶子看了看,忽然笑着说:“成不了。”
    “哎,寇金萍你个死女人,你咋乌鸦嘴呢,我可没得罪过你吧,你咋说这样败兴的话呢。”李婶子翻了个白眼。
    旁边几个妇女也纷纷说寇金萍的不是,人家这还没相亲呢,你说点儿吉利的,乌鸦嘴瞎说什么呀。要知道,李婶子家的大儿子年纪可不小了,婚事上偏偏不顺,眼看就要耽误大了,李婶子那心里着急呀。
    寇金萍却不急不恼,笑笑说:“你不信啊?我问你,你大儿子属什么的?”
    “属鸡的呀,咋啦?”
    “属鸡的……这家真成不了。”寇金萍故作高深地沉吟了一下,“不过你也别急,你家这大儿媳妇呀,得往正西去找,估摸着成事儿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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