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的担心害怕。
冯荞记得有个本家的堂姐,第一次到订婚的婆家“认门”,说媒相亲订的婚,跟对象也只见过一面,都没怎么说过话,对象带着媒人来接人的时候,那个堂姐硬着头皮跟去的。白天还好,天一黑,那个堂姐就眼泪吧嗒的一直哭,一直哭,哭着要回家,婆家人轮流上阵各种哄啊,哄也哄不好,就是可怜巴巴的哭,婆家人逼得无奈,只好黑天半夜把她送回来了。
如今已经嫁过去,孩子都有了,说起当初这事儿,大家还免不了要说笑一番。本分的人家还好,听二伯娘说,也有那种人家,到晚上男的赖在姑娘房里撵不走,弄得姑娘差点翻脸。
其实有些事情吧,在那个年代还是懵懂无知的,十七岁的冯荞也只知道,那些人是媒人介绍的,不熟悉,而她跟杨边疆反正是熟悉的,熟悉而信赖,她不怕他。这么一想,冯荞心里又安定了许多。只是临来时二伯娘也交代过,别管他说啥,千万都不能跟他住在一起。
不能住在一起,冯荞记住了这句话。
有些事冯荞不懂,可有些事不难懂,结了婚才能住在一起。不过她觉得,杨边疆肯定不是厚脸皮赖着不走的那种人。
杨边疆望着灯光下的冯荞,她这一天其实真够累的,毕竟她一直处在别人审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