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字。”杨边疆笑着眨眨眼,口气却一本正经。李师哥跟他讲过的,师嫂当初送给他的鞋垫,绣的是“相亲相爱”,简单直白得让人嫉妒,李师哥还偏偏来跟他炫耀,这不是欺负单身汉吗。现在——
杨边疆微微眯着眼,口气轻快:“预备着咱们结婚的时候用。”
他越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冯荞越是不好意思,嗔怪道:“一双鞋垫也用不了几天时间,哪用现在就准备。你想要写字的,我回去给你再绣一双,让你换着穿。”
“鞋子正合适。天大冷时再穿。”杨边疆试完了鞋,脱下来仔细收好,心里明明美滋滋的,却又心疼做鞋的人,一转脸责怪冯荞:“往后可别做这种鞋子了,太费事了,穿鞋就去供销社买一双,多省事儿。买鞋也不是多贵,你这样千针万线做鞋,还不够埃累的。我说的正经话,鞋垫你愿意绣,就绣两双预备结婚用就行了,你白天上班累一天,晚上可别再点个煤油灯做针线了。”
结果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杨边疆就幼稚了一回,他故意脱了鞋子,装作不经意地显摆给李师哥看,叫他评一评冯荞绣的花样好不好看。
李师哥现在心气儿其实不太顺,师嫂怀着孕呢,李师哥告别了出双入对模式,孤家寡人上班,眼瞅着白白胖胖的媳妇却有许多不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