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打算也做一个。”
寇金萍气急:“做这么多嫁妆?几件木头家具,那也花不了那么多钱啊。”
“花不了花得了,反正都是冯荞的钱,她想要啥,我给她买、给她做就是了。我妈说了,钱既然是给冯荞的,冯荞愿意怎么花,冯荞说了算,要是她说那些钱她都买雪花膏擦脸了,那就擦脸用光了,旁人谁也无权过问。”
看着寇金萍气急败坏的表情,杨边疆好心地补了一句:“叔,婶子,你们放心,我妈也说了,她只图冯荞这么个好媳妇,不在乎她娘家咋样。嫁妆我和冯荞自己准备了,不会再问你们要啥嫁妆的,知道你们的情况,就没指望叫你们花钱,叔和婶子尽管放宽心。”
杨边疆说完,转身拉着冯荞扬长而去。出了家门刚上车,冯荞就把额头抵在杨边疆背上,憋不住地笑了出来。她一直觉得杨边疆是个好脾气的厚道人,看来二哥说得对,这个家伙肚子里憋着坏呢。
“哥,我一直以为你是挺厚道的呢。”
“废话,厚道也要看对谁。”
“嗯嗯。”冯荞深以为然,“哎,怎么你一来,我爸跟寇金萍就吃瘪了,怎么我平常对付他那么难呢。”
“谁叫你是他闺女。”杨边疆说,“他无非仗着他是你爸,你不能把他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