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听说他二婶生了,我来看看她。”
    杨妈妈有点无语,说来看生孩子的妯娌,空着手连一包红糖都没拿,谁知道她干啥来了。杨妈妈招呼道:“小娃跟冯荞都睡着呢,你先过来烤烤吧。”
    杨妈妈把大嫂领进厨房,扯了把软草丢在火盆里点着,让大嫂过来烤一烤身上。这是当地的一个讲究,说未满月的小婴儿娇嫩,生人是不能随便接近的,从外头来的人如果来探望,进门前要用火烤一烤,驱走身上寒气和外面沾上的秽气,免得惊扰婴儿。
    她们坐着烤火,杨边疆拎着一只杀好洗净的老母鸡从外头进来,放在案板上切剁。大嫂觑着杨边疆,开始了她之前设想好的说辞。
    “妈,你说我听到他二婶生了个女孩,心里真替她发愁。现在计划生育只给生一个孩子,他二叔二婶要真就这么一个丫头,将来可怎么办呀。”
    她一边说,杨妈妈一边地拿眼色告诫她,谁知大嫂就不是个会看眼色的,铁了心要给冯荞两口子添堵,视而不见硬要说。杨妈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大嫂一眼,对这个大儿媳妇真是蠢得没法子了。
    杨边疆手上的菜刀一停,气得冷脸瞥了大嫂一眼,却忽然笑笑说:“大嫂,你都没听广播吗?将来这个社会不论男女,孩子你培养不好就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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