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辫盘到前边,留了个花穗在耳边颤颤悠悠,显得格外娇俏漂亮,活泼又喜兴。
小胭自己也没个嫁人的感觉,这屋到那屋,都没出这个院子,新娘子嘛,总是要害羞一下的,可这小丫头连意思意思的害羞一下都没有,跟着别人一起高兴乐呵,丝毫没有新嫁娘的羞涩忐忑。
她忐忑啥呀,对她来说,结婚就是换了个屋子睡觉——不过说实话,冯荞有些担心,回想她出嫁时“二伯娘式”的婚前教育,小胭那小丫头真的明白“换个屋子睡觉”代表什么吗?
这么一想,还真让人有某种猥琐的期待。
婚礼当天,冯荞一家三口吃了喜宴便回去了,三天回门,新娘子是不必挪窝的,也就无从来回门一说,结果冯荞乐颠颠又跑去了。
去了一看,人家小两口生活如旧,一个做饭一个烧火,温馨默契仿佛一对老夫老妻,却又满满的新婚小两口的热乎黏糊。
冯东新婚蜜月还没过完,冯亮的婚礼又来到了。冯亮可不能跟冯东比,按风俗头天晚上他还一定得在家里住,按风俗要让小侄子滚床。
这家伙是个贪心的,他把二宝和娃娃两个小宝宝丢在床上,撒了满床的糖果让他们滚着玩,还说这样滚床,他赶明儿一准能生个龙凤胎。
五更天不到,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