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问杨边疆:“哥,你回去以后,到底打算咋办呀?”
“我也发愁。”杨边疆说,“兰江那个样子,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个打算,只管哭也不说话,这事情,我能帮她撑腰到底,可总不是我帮她当家的。要是依我,他刘家的日子肯定不能再过下去,赶紧离婚。”
这年代,离婚可真不是一件小事,都能惊动十里八村的,尤其女方的压力大,在农村这地方,就算女人没有错,在有些人眼里离婚也成了女人的原罪了。
冯荞想,如果兰江决定离婚,那就要让她知道,她有足可以依靠的父母兄嫂,无非是离开了一个贱男人,没啥好担心的。
可说实话,一想到两个可爱的小外甥,冯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这事是个什么态度,不知道该支持离,还是不离。当妈的心,总是比别人更柔软。
“她公婆是个什么态度?”冯荞问。
“不知道,刘俊生回家摊牌要离婚之后,兰江跑去那小寡妇家闹了一场,之后就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了。”杨边疆鼻子里哼了一声,“昨天晌午前兰江回来的,她公婆要是个理事的,真关心儿媳,他们早就该过来看看,我昨晚走的时候已经天都黑了,鬼影子都没来一个,他们就不怕兰江路上一时想不开,钻了牛角尖?我反正是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