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按压了几下太阳穴,昨晚喝的太多了,有些头疼。
    缓缓地坐起来,打量了一圈屋子,屋里除了昨天喝的啤酒罐四处散落,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这个女人去哪里去了,难道离开了?
    张口喊了两声:“叶梓萱?叶梓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