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然后对她说,“我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代沟’,一开始会有一些不适应,但是在北京的这一年,我已经很习惯北方的生活了。”
“那不一样啊,他们是你的队友,但我是你的女朋友啊!就比如,今天这个早晨!”沙糖用筷子戳了戳那碗甜甜的东西,然后对他说,“我活了25年,从、来、都、没、有吃过甜的豆腐脑。”
“那下次我帮你买咸的,不就行了?”他好像并没有在意这种事情,在他看来,只是一顿早餐而已。
“可是除了豆腐脑之外,还有别的事情啊!”
“比如?”
“比如我……很懒嘛!洗澡后不愿意吹头发,看你这种十全十美的强迫症性格,肯定会忍不了吧。”沙糖随便在两个人或许会闹出矛盾的脑补池里,拎出来了一个问题。
但她没想到,在顾穿云眼里,好像一切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因为他说:“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吹干,如果你讨厌吹风机,我可以帮你擦。”
沙糖:……
这是什么骚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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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南方人不都是脸皮很薄吗?说这种话你都不觉得害羞?”沙糖被他的话弄得有点脸红,然后拄着桌子,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感慨着。
“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