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的机会。
比上一次的热吻时间还长,因为,她觉得胸腔里的氧气已经完全不够用了,连目光都开始变得模糊,渐渐地,看不清他的样子。
她沉浸在这个狂暴的热吻中,逐渐失去意识。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一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脖颈上的细微痛感。
沙糖尝试着推开他,却不料自己的双手仍然被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她索性放弃了抵抗,躺在沙发上望着客厅里的吊灯,长呼一口气,然后对他说:“我说,你这家伙是属狗的吗?”
闻言,顾穿云停下了在她的颈肉上作恶的动作,然后抬起头,狼一样深邃的眼眸望着她,一言不发。
顾穿云看着被自己按在沙发上的女人,满面红潮的样子,突然就觉得喉咙一紧。
她柔软的唇被蹂.躏的微微红.肿,尚未干涸的水光在唇瓣上亮晶晶的,明亮的杏眸里还含着未退的情.欲。视线下移,就看到刚刚被自己扯开的领口里,露出一截带着一个明显红色痕迹的白皙颈肉。
见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和迷离着的眼神,顾穿云最终还是心软了。
他松开了钳.制着她手腕的力道,然后转身坐在沙发边上,不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