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你家小姐在你心中,就这么像个不得男人喜欢的深宫怨妇?”
“额?”秋晚声音一顿:“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说……”
“行了。”唐韵用力挥了挥手:“你不是该给我上药的么?再这么哭下去,我的这双手可真就废了。”
“奴婢这就去。”秋晚抬起袖子,飞快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转身去里间拿金疮药去了。
唐韵这才逮着机会活动了下手腕,别看秋晚不懂武功,掐人那可是下了死力的,真的很疼!
功夫不大,秋晚便拿着个白玉的瓶子出来,一张小脸仍旧绷得紧紧的半丝笑意也无。
唐韵也不去计较她,知道这几个月以来,小丫头心里实际上是憋着火气的。原本寄人篱下就极不自在,还要天天面对她的遍体鳞伤。
没有崩溃已经说明这丫头心理素质相当过硬了。这般偶尔的使使小性子也不是不能原谅。
秋晚才不知道唐韵心里想的什么,从盒子里挑出块透明如果子冻般的药膏来,一把扯过唐韵的手摊开。眉眼中便略出一丝心疼。
药膏很是清凉,抹在手上实际上是非常舒服的。秋晚的眼睛却再度氤氲了起来。
“小姐,您若是觉得疼的话便叫出来吧,何苦这样委屈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