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飘来土魂的声音:“这种粗活放着叫属下来做便好。”
下一刻那人便进了屋,也不知从哪里摸出把匕首出来:“小姐,切哪?要不,阉了他可好?”
唐韵听的一头黑线,土魂,你脸上的幸灾乐祸还能表现的再明显一些么?
那一头,秋晚一个爆栗便狠狠敲在了土魂头上:“小姐面前说什么胡话,那人病的床都下不去了,哪里能对小姐做些什么?”
也不知怎的,土魂并没有闪躲。秋晚那一个爆栗便结结实实敲在了他的头上,于是,大眼睛里面立刻就氤氲出一抹水汽。
土魂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敲了的地方,满面皆是委屈:“秋晚姐姐你为什么打我?”
秋彩最见不得人哭,一把便将土魂扯到了自己身后:“你打他做什么?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不过就是为小姐担心。”
“你……”秋晚被她一顿抢白气的脸色通红,忍不住便朝着她身后指了指:“他是个需要你护着的人么?一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大男人能成了五魂卫的统领?你可莫要被他给骗了。”
秋彩眨了眨眼,也觉的秋晚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于是猛然转过头去,直直的看着土魂。
土魂立刻就撅了撅嘴,指了指自己的额头:“秋彩姐姐,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