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容休似乎压抑着极大的痛苦,语调很是虚弱:“伤了腿,只怕这阵子会有许多不方便。”
“没事,有我。”唐韵咬了咬唇,坚定的说道:“师父若是不能走路,韵儿便是师父的腿。”
“只怕。”男人沉吟着说道:“为师不方便的可不止是腿呢。”
“无妨。”唐韵立刻说道:“韵儿一定会对师父负责的。”
咦,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师父养伤这阵子,韵儿会负责照顾师父一应的饮食起居。”
乐正容休却没有说话,只上上下下不住打量着她。那魔魅的眸子当中分明在表达着一个意思——嫌弃。
唐韵表示自尊心收到了伤害:“师父不用怀疑徒儿的能力,徒儿一定不会叫您失望。”
“恩。”乐正容休瞧了半晌,终于淡淡恩了一声:“便,暂且信你一回。”
唐韵长长出了口气,耳边再度响起那人柔糜嗓音。
“为师现在要沐浴。”
“哦沐浴。沐浴?”唐韵瞪眼:“大早上的沐什么浴?”
乐正容休眯眼:“不行么?”
“那……。”唐韵呵呵讪笑道:“自然是可以的。”
这个天下有什么是老变态不能做的么?莫说是大早上沐浴,他即便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