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休性子是有些不大好,也希望你能忍着些。以后总有一日你会知道,他到底是没有什么坏心思。”
没有坏心思?
唐韵呵呵了。
那人的名字完全可以拿来止夜啼,他要是没有坏心思全天下人就都没有什么坏心思了。
她真的很想问一句,夫人您是哪里来的自信呢?可是,能问么?
“我到底是没有看错,阿休果然是待你不同。”
唐韵抬了抬眼,这话怎么说的?
“你瞧,他亲自来接你了呢。”占夫人松开了她,修长的指尖朝着窗外某处指了指。
唐韵立刻别过了头去。
轩窗外,银月下。那人披一身月华,似是退了满身冷厉的煞气,将眸色也给染的柔和了。那样的乐正容休,干净的便像是一株佛心莲,却也脆弱的叫人心疼。
“师父。”她只觉的心中一动,似乎有什么便要破体而出,疼的厉害。忍不住便起了身。
“去吧。”占夫人朝她一笑,在她肩头拍了拍:“莫要让他等的太久。”
唐韵便冲了出去:“师父。”一把握住了那人一双大掌。
“你怎么这么冷?”她说。
其实,乐正容休时常都是冷的。可是不知为何,唐韵总觉得此刻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