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唐韵眸光陡的一寒:“雷统领见了令牌半丝不动容,莫不是祖父过世了这么多年以后。水师已经姓了雷么?”
“你胡说什么?”
这罪过可是太大了,水师成立近千年一直被人奉为了神话,谁提起水师来不都是一脸的向往和赞叹?如今居然叫人直接给扣了个谋反的帽子,谁能受得了?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一声怒吼。
“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的指责水师?”
“老子跟着老萧王出生入死的时候,你还是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奶娃娃。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你一个女娃娃也不知从哪里偷了令牌出来居然敢这么对着咱们指手画脚吆五喝六的,老子知道你是谁?”
“自古以来水师就是男儿们的地方,你一个小丫头来做什么?是来找夫君的么?”
“找夫君能来这里也算是你有点眼光,咱们大营里随便挑出来一个都够你受的。哈哈哈哈哈。”
“……。”
后面的话便越发的没法听了。
萧景堂使劲颦了眉,唐韵却不动声色。清美的面庞上仍旧挂着温良无害的微笑,只拿一双妙目笑吟吟打量着雷志远。
“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