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只怕谁都想象不出。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从这么拥挤的人群当中出来的,便如一下子从地上长出来的一般,毫无征兆。
那些人行动异常的迅速,却终是没有半句话。只将大堂里空着的一张椅子搬在了唐韵身后,之后拿着个描金绣凤的厚实的云彩般的垫子铺在了椅子上这才一声不响的退回到了椅子后头。
唐韵朝着椅子看了一眼,眼皮子几不可见的跳了一跳。乐正容休调教出来的人都一定要这样的张扬么?她如今在公堂上就是个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你们不打招呼就搬了人家凳子来坐也就罢了。还……
弄那么一个奢华的垫子出来,这到底是打人脸呢还是打人脸呢还是打人脸呢?
不过……好喜欢!
眼看着清美女子慢悠悠的,优雅而端庄地坐了下去。
“所以,现在无关紧要的人可以退堂了。”
京兆尹嘴角抽了抽,做人嚣张到这样的地步真的没有问题么?
整个大堂里头,最最无关紧要的人可不就是你自己么?叫别人离开这种话她到底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
可是……这种话他能说么?敢说么?
“敢问……。”京兆尹咽了咽口水:“这位……姑娘……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