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微微向唐韵撩了一撩,再无意识地瞟过乐正容休。握上手中黑刀手却骤然间松了一松,退在院内暗影下,继续打瞌睡。
“染衣,”云南天一脸慈爱地看着唐韵:“还不快点拜见师父?”
莫琴心并没有从仙鹤上下来,居高临下盯着唐韵,一脸的严肃而高傲。
“染衣,快啊。”云南天恨不能替她跪地磕头:“莫长老能收你为徒,是你的天大的机缘。”
唐韵嘴角一扯,拜毛线的师师父啊。有人说过要当你徒弟的吗?这年头怎么那么多自说自话的?
“三跪九叩的就不必了,你只需给我磕一个头,以后就是我莫琴心入室的弟子。整个南越没人敢随便欺负你。”
唐韵暗暗翻个白眼,口气还真大。如果没有记错,云丹凤就是您的徒弟吧,还不是被人欺负……死了?
“染衣,快磕头。“
“对不起。”唐韵微微一笑:“我不愿意。”
清冷的女声回荡在天地间,所有人集体石化中。
云南天脸上狂热的兴奋还没有褪去,却着急忙慌的变成了惊诧,脸上的神情颇有些扭曲和诡异。
居高临下,一脸倨傲的莫琴心脸色瞬间一黑,险些从仙鹤上跌了下来。
她有没有听错,她纡尊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