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乐正容休皱了皱眉:“是宫里召集皇子群臣紧急入宫的号令。”
唐韵眯了眯眼,这是什么意思?
“只怕……。”乐正容休酒色瞳仁中骤然幽深了起来,顷刻间便染上了血色深沉,叫人瞧的心惊。
“只怕……就是今夜了。”
“啊!”
唐韵突然就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如今的南越皇储之位尚且悬而未决,除了皇帝临终传位,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能够在深夜之中召集所有皇子和群臣入宫?
“师父也要去?”
“恩。”乐正容休手指顿了一顿:“有些话……我必须当面问问他。”
唐韵知道那是乐正容休的心结。
他表面上瞧上去似乎对万事万物都不在意,实际上骨子里头对自己没有见过面的母亲还是很有几分情义的。
如今,眼看着那个造成了他和他母亲一生悲剧的男人就要死了。
所以,他怎么都要替自己母亲讨回一个公道来。
“师父要小心。”唐韵见他手指紧紧攥着,便走上前替他将披风给整理好了。又给他重新拢好了头发,拿着玉冠固定好了。
“韵儿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