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躺在地上,那人头正好滚到她眼前。女子显然没有预料到自己就这么叫人砍了头。一双眼睛大张着,只有些许的惊骇。头发有些长,因为滚了太久,长发杂乱无章水草一般将她的头颅给缠的乱七八糟,脖腔子的切口处却是一片血肉模糊。顺着杂草般的黑发不住往外躺着血浆子,刺鼻的味道一下子冲进了蘅芜夫人的鼻子里头。
“呕!”
身居后院的养尊处优管了,她哪里见过这样的情景?一下子就觉得胃里面翻江倒海,心都揪了起来。偏偏什么都吐不出,只将一张脸给吓的雪白。却仍旧咬着牙,半个字也不肯说。
“呵呵,乐正容休的女人倒还真有几分骨气!”
树冠中的唐韵撇了撇嘴,有骨气什么的她承认。可是,乐正容休的女人这几个字听起来怎么这么刺耳?
“来呀,再给夫人长长记性。”
噗通,又一颗人头落了地。
蘅芜夫人的身子只抖了抖,但她身后的丫鬟们这一次可都反应了过来。院子里一片哭爹喊娘的哀嚎。
一个个的都大声求着蘅芜夫人救救她们。
“夫人的心可真狠呢。”定国公冷声说着。
“这样吧,老夫也不问你水师虎符藏在哪了。只问你,唐韵住在哪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