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言半晌没有说话,唐韵问的急了,这才瓮声瓮气说了句太脏。
“谁说我这里脏了?”女子媚入骨髓却带着奇异冷意的声音,陡然间响了起来。
唐韵将手里面的折扇啪的合了起来:“你来了可太好了,再不来咱们这位小爷分分钟只怕就要给吓跑了。”
“谁说我是怕了!”雷言仰头,这一声气势很足。只可惜他帽子压的太低,并没有能叫任何人瞧见他的脸。这么仰着头怎么都觉得滑稽而诡异。
“若是不怕,怎么连眼睛都不敢乱看?”唐韵戏谑的瞧着他。
雷言冷哼:“小爷是个正经人,在这种地方若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凭白的脏了自己的眼睛。”
“呵呵。”如欢已经彻底冷了脸:“唐韵,你还是带着你的人出去吧。我怕等会子万一控制不住,会脏了我的地方。”
“你也会觉得你这地方脏?”雷言略抬起了头,毫不掩饰自己满面的讥讽:“瞧你这样子也是个懂事明理的,能有这个觉悟还不算……。”
呼一声轻响,眼看着方才还站在二楼的如欢眨眼之间就到了雷言面前。雪白的柔荑软绵绵抬了起来。
雷言瞳孔一缩,常年混迹在战场之上的人早已经锻炼出了敏感的神经。
他分明在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