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很多人。因何始终都没有问到国师大人?”
冷媚女子一双眼眸锐利如刀,似乎想要一下子扎入到唐韵的心口里面去。便那么直勾勾盯着她,半分都不肯错神。
唐韵却俨然并不介意她的锋锐:“忠义侯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阿休一定忙的很。哪里能顾得上我呢?但我知道,即便他自己不能亲自来,也定然不会将我独自一个人放在外面。”
给她治疗灼伤的药可不就是老国师送来的么?能劳动老国师出马,还能是谁有那么大的面子?
听她这么说,如欢神色一僵,身上冰冷而锋锐的气息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细看,却似乎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释然。
“你果然很了解他,比这天下间所有的人都了解他。”如欢略低了低头:“我曾经问过他,既然他待你如此不同。因何不肯守在你床榻边等你醒来。”
“他说。”如欢抬眼瞧向了唐韵:“你们之间不需要这些形势的东西。”
因为足够的信任,所以即便那人不在身边也从不会怀疑。
“对了。”眼看着如欢就要出了屋子,脚下的步子却顿了一顿:“他实际上来过。每天夜半时分等他忙完了公事,他都会亲自来给你喂水,绝不容许任何人插手。天明的时候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