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
说罢,他就带着手底下的一帮子兄弟走了,雷明远瞧见雷言突然就撤了,还一个劲的催促他快点走。便莫名其妙的跟了上去。
远远的就听见雷明远和儿子的谈话:“怎么突然就走了?”
雷言:“我也不知道啊,就是觉得该走了。”
唐韵默了默,真是奇葩的一对父子。
秋扇不淡定了:“说好了生死同往的,怎么突然就撤了?”
“要那么多人做什么?”唐韵不在意的说道:“给她脸了!”
眼看着辰时正的时候,有一架华丽的马车扬起了漫天的尘土由远及近的跑了过来。马车用的是上等的金丝楠,车窗上镶嵌着雕工精细的美玉。车辕上拿打的薄薄的金箔包着边。
无论是谁瞧见了这样的马车都会忍不住对马车里的人生出几分好奇出来,能有资格坐这种,马车的人一定非富即贵。
而那赶车的人虽然只穿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件黑袍子,整张脸都被一顶斗笠给遮的严严实实。但是,就在他身后却背着一把极宽极宽的大刀。大刀没有出鞘,却叫人一下子就能感受到从刀中散发出来森冷杀意。
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有人想要招惹。所以,即便这辆马车瞧起来很是值钱,也定然不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