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抗拒的。
但是,长久以来刻入骨髓的孝道,叫他不能板着脸来耍弄自己皇帝是威严,说不出拒绝的话出来。
“哀家问你,今日在鸾鸣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段太后的声音陡然间变的冷冽而尖锐。
容时只低着头,对她的变脸不以为然,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
“儿臣不明白母后是什么意思。”
“你莫要同哀家兜圈子。”段太后盯着容时:“你明明知道哀家是想借着唐韵的事情来打压鬼王,你因何又替那个小杂种说话?”
“母后请慎言,鬼王到底是父皇的亲生子。”
“我管他是什么,反正哀家就是瞧不上他。你什么时候叫那个小子离开安荣?”
“如今南越匪患未除,仰仗鬼王的地方还有许多。”
“匪患算什么?泽秋比他强多了。那么些年没有鬼王,有泽秋一个人镇守京都,南越不也太太平平?”
“今时不同往日。”容时说道:“前些年连年开战,九天神域海东军先后覆灭。北齐有国师乐正容休镇守,那些侥幸逃脱的流寇不敢进入北齐,便都逃入到了南越。这些人不除,终将成为我南越的心腹大患。”
“不过就是平个匪患,叫泽秋去便是了。”
“这些匪徒流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