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内侍抬起脸,乍一望去,果然生的十分相像。
“他们的命,我要了。”
九辰起身,说得云淡风轻。
行刑内侍俱是变色:“殿下赎罪。此二人乃王上亲自下令杖毙,奴才不敢违令。”
“离他们上路,还有多久?”
“回殿下,一刻半。”
九辰绞掉那内侍手中木杖,道:“杖毙之刑,只需一杖而已。一刻内,若父王不收回成命,你们再行杖。”
行刑内侍惊得面如土色:“殿下――这万万不可!”
九辰冷冷道:“他们的命,便是我的命,你们若觉不妥,大可先杖毙本世子,再去杖毙他们。”
两人吓得伏跪在地:“奴才不敢!”
垂文殿,满殿愕然中,巫王从一堆奏简中抬首,拧眉盯着正笔直得跪在殿中央的黑袍少年:“你说什么?”
九辰道:“儿臣反思了一夜,自觉错不可恕,斗胆恳请父王去沉思殿前观刑。”
巫王眉峰皱得更紧,半晌,咬出两字:“胡闹。”
九辰垂目坚持:“昨夜,儿臣是糊涂了。圣人常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父王连改过的机会都不给儿臣么?”
巫王索性搁下笔,好整以暇的听罢,面上渐渐浮出阴凉笑意:“你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