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独孤统领大发善心,派人把她送到了杏林馆。”
云妃再也坐不住,厉色道:“杏林馆都是男子,公主怎能待在那里!你立刻带人,把公主接到芷芜苑来。”
珊瑚没料到云妃动了真怒,有些愧疚的道:“奴婢这就去办。”
等珊瑚离去后,一袭白衣的少年,缓缓从暗处步出,隔着半闭的轩窗,定定的望着阁内埋头缝制
棉袍的云妃,苍白削瘦的俊面上,不知不觉已流出两道水泽。
寒风吹过,钻入单薄的白袍中,少年眉峰紧锁,痛苦的弯下腰,扶墙跪下,继而,一缕乌黑的血丝,从嘴角淌下。
云妃似有所觉,陡然扔了针线,连鞋子都顾不上穿,便赤足奔往阁外。
枯叶满阶,窗纸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轩窗下,除了两株松木,再无他物。
楚王给各国的国书一发出,原本冷清的北渚馆一下子热闹起来,楚国朝中勋贵大臣的马车从馆门口一直排到巷尾,众人各怀心思,都想看看这位备受楚王宠爱的小王孙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一想到这位小王孙还有个更有趣的身份——昔日巫国世子,楚国群臣愈加控制不住那颗充满八卦的心。
可令群臣感到失望而气愤的是,他们从早上一直等到天黑,馆内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