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曾经说过这种话。这个警官的记忆力好得惊人。
他说:“是,我也是听说。”
“那她老家在什么地方?”
问话出乎欧青仁意料,他回忆着上一次自己是怎样说的。
罗炎麟说:“我想你一定知道。
欧青仁犹豫了一下。“贵州。”
“贵州……你确定?”
欧青仁露出些许无奈。“她是这样跟我说的。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没有办法确认。”
他这种模棱两行的回答也多少出乎罗炎麟意料,他在心里估计着这两个人的关系。
“她是贵州什么地方的人。”
“好像是一个叫油万的地方。”
“是镇子还是村子?”
“不清楚,反正她是那样对我说的。”
“她离家出走后,她丈夫没有出来找她?”
“只有她自己知道。反正在她嘴里她丈夫十恶不赦。”
“哦?”
“据说一个的劳改犯。整天除了喝酒,就是打人。”
欧青仁抬眼看了看月月。她吃话梅吃的很开心,把吃完果核整整齐齐摆在自己面前。
“她为什么会从贵州来到东北这么远的地方呢?”罗炎麟问。“东北有她的亲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