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凶手使用了某种手段,使得被害人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
陆小棠再次向郭淮确认。“被害人尸体上除了那两处明显的伤痕外真的再没有其它的伤痕?”
“我们检查的很细致。手臂上没有捆绑束缚留下的青肿,没有擦伤,没有割伤,身体上也是一样。”他看了陆小棠一眼,似乎看出她的怀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是不是凶手使用针头一类的东西给他们注射了麻醉剂,或者给他们喝了什么东西。”
陆小棠就是这个意思。
“告诉你,没有。也许针头太细,留下的伤口不容易被发现,但是我们做过毒理实验。三名被害人的血液,胃液,尿液里都没有发现任何药物。这种假设是不成立的。”
“难不成凶手像湘西赶尸一样对着被害人念一段密咒,被害人就服服帖帖了?”
“不骗你,我还真往这方面想过。”郭淮解嘲道。
“肯定是通过某种办法。”陆小棠坚信。但她也只能说出这一句话
“现在你应该了解我为什么丢开物证线索,另辟蹊径了吧?”
昨晚在他家,他和陆小棠就是因为这个问题产生分歧的。
陆小棠略带挖苦道:“所以你相信那个女人的噩梦;梦里没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