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说:“这是个女人,年纪不会很大,也就在二十多岁吧。”
这两点很好判断,尸体身上穿的衣服是橙黄色的女士套装,头发长过肩膀,即使普通人都能猜测出性别以及年龄。
“那么死因呢?”陈晓松似乎有意考验他。
对于郭淮来说,这个问题也不算难。他把缠绕在尸体脖子上的斑纹图案的腰带解下来。可以看见明显的勒痕,几乎跟死者刚死时没有任何区别。尸蜡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清楚的保存死者生前的伤痕,对于法医和刑侦人员来说,是“十分理想的尸体”状态。
他说:“很明显是被腰带勒死的。勒痕与腰带形状完全一致。”
“不仅如此,”他接着说。“死者的手腕上也有勒痕,说明她生前被捆绑过,捆绑的很用力,好像就是用这根腰带。”
“我看到了。”陈晓松说。他忽然“咦”了一声。“她手里好像有东西。”
郭淮凑过去,看见尸体圈拢的右手里的确攥着一个细长的东西。他把那根东西从尸体手里抽出来。
是一根银簪子。
他把簪子放在眼前观察。
陈晓疑道:“她被勒死时为什么手里还要抓一根簪子呢?”
他一凛。“莫非是从凶手头上拔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