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严雄从兜里掏出烟盒,先让让罗炎麟。罗炎麟不抽。他才抽出一支叼在嘴里,随随便便点着,“没想到还选在这么个地方,你这人有意思。”
“彼此彼此。你让我去找秦刚问清楚,我就去找了。可是秦刚只是简单提到当年发生过一起类似的绑吊杀人案,不肯透露太多情况。我只好通过王局长找当年经办这件案子的警官,结果找了一圈居然又把你找回来了,还不如我上午就拉住你问个清楚呢……”
严雄嘬了口烟,“你想问我什么?”
“关于你经手的那件案子。”
“那件案子早已经结案了。即便告诉你也没有多大用处。”严雄把肺里的烟慢慢吐出来。
“如果你真觉得那件案子没有用,就不会提醒我了,不是吗?”
“我有提醒你吗?”严雄狡猾的笑笑。
“那我该怎么理解你奇怪的言论呢?为什么我们都被迷惑了?障眼法又该如何解释?”
严雄忽然呵呵大笑起来,笑得窄脸都歪了,“我在局里绰号就叫‘严疯子’。没几个人把我的话当真。”
“这么说你上午对我说的话都是信口胡说?”
“这么解释也没错。”
“但为什么在我看来,你这疯子说的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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